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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,這個城市曾取經於西洋,雖已是高齡之都,但仍是文化、政治中心,新穎的裝飾、奇異的道具都能在車水馬龍的商店街見識到,當今征夷大將軍開幕在這眾都之首,莫不意外。
如此重地,由當代領地的守護大名紫炎管轄,而能擔此大任必龍,受重視程度可見一斑。
今日征夷幕府議場召開常態議會,僅由受邀的政商高層人物出席。
然而卻有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威嚴面孔,身著五瓜紋綴飾的腥紅色輕甲。不像是政治人物,不像是政商名流,帶著行雲流水的快速腳步,朝著征夷幕府的議場移動著。
廊上仕女,莫不對如此武將行注目禮,媚眼、目光,一路追隨著他直到廊門。
「大人您未有召集信函,請止步」議場門口,兩名衛兵拔出武士刀擋向門口,冰冷的說道。
衛兵一向待在京都,未曾見識過此名妖異武將,試圖阻攔。
但只聞武將一聲輕哼,武技外放,閃身開門進入了議場,這一連串動作,只在一眼瞬間便完成了。
武士刀匡噹的摔落,而衛兵雙雙的跪跌而下,一身冷汗不已。
一名花魁,在柱影後方目睹了這一切。
紫炎,當代守護大名之首,此時正端坐在征夷幕府的議場,儘管禮儀完美的無可挑惕,但魁武的武將身軀,未受邀請的不速之客身份,仍令在場政商名流震懾不已。
「將軍,躑躅崎館的甲斐君與興國寺城的相模君爭執不下,請將軍讓在下出兵調停。」紫炎用充滿禮儀形式的拱手,對著當代征夷大將軍用著請求語氣說道。
議會內的人卻不認為紫炎有任何請求之意,只有不予任何妥協的霸道,這番言論針對著征夷大將軍。
「甲斐君覬覦相模已久,不理睬甲相駿協議,硬要吞下駿河。如此西面將由甲斐君獨大,相模的終結,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。」征夷將軍仿佛未有感受到紫炎的壓迫,平靜睿智的緩緩說道。
「是的,在下已意識到相模若終結,幕府均衡版圖將會瓦解,為防止意外,在下已讓緣整軍,隨時出發。」
「既然如此,你就即刻出發吧。」征夷大將軍揮了揮扇子下令。
「是。」
紫炎雷厲風行的行完禮後離去,餘下的人紛紛對征夷大將軍說道。
『紫炎君的制軍總是令人興奮,絕對的力量之下,任何的戰意都將偃息。』
『紫炎君真是我幕府第一守護大名啊!』
「若是紫炎的心性如同他的戰武技一樣就好了。」征夷大將軍對著底下的人,諷刺嘲弄地說。
『征夷將軍,此話怎講?』
「紫炎對版圖態勢敏銳,甲斐並未開始侵略,紫炎就來知會出兵,若無野望,其心為何?」
『這...』
「何不將他納為棋子,讓他去把難以控制朝倉守護代給收回。」 一個從內門走出來的熊腰大將,身影如巨熊潛伏憤恨地說。
「義統別急,朝倉僅是叛兵亂將,根基並不穩固。讓朝倉去吸引權力妒嫉的烽火,何須弄髒自己的手。」
「而紫炎,才是現在首要控制的對象,對吧?」一名女子穿著黑色性感皮革緊身衣,鮮嫩白皙的皮膚,胸前的淚滴隱隱約約的露出,彎著腰站在征夷大將軍的旁對義統說。
征夷大將軍彎起色咪咪的雙眼,摸了摸女子凹凸有緻的翹臀,點了點頭說。
「不愧是我親自調教的刺手,擁有為我的真知灼見啊。」
征夷大將軍的宮殿,在離開了充滿人氣的議場,開始顯露了微微的陰冷。
在無人注意下,紫炎悄然換了條路徑,那並不是走向宮殿大門的迴廊。
這條迴廊通往的迷宮般的和室,也許是過於廣大,角落的幽暗以等比的方式增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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